“耳洞其實不值得一提。我還認識一個跑去穿舌環的人,聽說是拿把鉗子將舌頭拖出來固定,然後在上面生生扎出個血洞來。想一想都不寒而慄,跟用酷刑似的,偏偏犯人舌頭被制住了,要招供也無處招啊。”維楨說著不由笑起來,實在不明白這些人是以什麼心態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
蔣晗熙哈哈大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髮,“既然習慣聯邦的生活,就一直留在這裡好了。”
維楨道:“這裡的食物油煙味普遍太重了,而且氣候過於乾燥,我不愛塗保溼用品,身上的面板經常又幹又癢,沒有住在羅霂蘭的時候舒服。”
她臉龐和手上的面板瑩潤得能掐出水來,不見半點乾澀。蔣晗熙按捺下要伸手撫摸的衝動,溫言道:“慢慢習慣了就好。天南海北,總有些差異。”
“不習慣也沒有辦法,還有五年多才畢業呢。回到羅霂蘭就都好了。”
蔣晗熙一愣:“沉飛知道你打算畢業後回羅霂蘭帝國麼?”
沉飛捨得放她走?他望著維楨的眼神就像餓虎見羊,恨不能連皮帶骨生吞下去。維楨直到現在顯然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小女孩兒。他自己就是男人,這說明了什麼問題?
維楨是沒有成年,其實也就差個一年半載。聯邦是在公民壽命大幅度延長後才修改了成年年限,二十歲就在星網上籤訂結婚協議的人不是沒有,並不算作違法。沉飛不可能做出為了愛情無私奉獻的事,正好相反,他是個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的人,做事深思熟慮,步步為營,忍讓付出得越多,證明他所謀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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