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他又穿了紅袍,束了鑲金的束帶,腰間也掛了裝飾。只不過人家腰間通常都是墜玉佩,他卻墜了兩個金環,走起來叮噹作響,當真是把紈絝的派頭擺足了。
最離譜的是,他強迫金豆子穿了身綠袍子。
來參加詩會的文人,大都穿的比較素雅柔和,鮮少有大紅大綠的。
只有他們主僕二人一紅一綠,一下了馬車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遠遠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倆人剛從染缸裡被撈出來。
容灼額頭上的傷還沒好,因為他面板白皙,所以看著很明顯。
兩人下了馬車進了園子之後,迎面而來的永安侯世子趙識君,一眼就看到了他額頭上的傷。
“容小公子這是受傷了?”趙識君關切問道。
“嗨。”容灼故意揚聲道:“我這不是最近在尋歡樓包了個小倌兒嗎?小美人喜歡和我鬧著玩兒,那天晚上玩兒得太高興,不小心就在床頭磕了一下。”
容灼清越的聲音在前廳門口響起,讓周圍的賓客聽了個清清楚楚。
喬裝後的於景渡混在人群裡,不僅將這番話盡數聽了去,還將小紈絝那一臉得意的樣子盡收眼底。
於景渡:……
所以……自己成了喜歡鬧人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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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於景渡:小本本記賬.jpg
第10章
容灼說這話時神情不見半點羞愧,彷彿自己在說的是一件極平常之事。
但他知道,今日來參加詩會的可不是段崢那樣的紈絝,而是自詡高潔的讀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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