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著段承舉到了汴州城最大的一間酒樓。
請客的商行老闆姓柳,早早就等在了雅間裡,見了容灼後非常熱情,上前就打算抓容灼的手。
“少東家手剛受了傷。”於景渡不動聲色地伸手一擋。
那人一怔,倒也不生氣,忙關心道:“傷得不重吧?”
“無妨,扭了一下。”容灼笑道。
柳老闆忙招呼人坐下,態度頗為殷勤。
他在汴州當地的商賈界雖有些地位,但相對於生意做遍了大江南北的段家來說,自然是比不過的。而且段家在京城頗有些地位,保不齊還和朝中人有來往,所以柳老闆不敢有絲毫怠慢。
容灼落座之後才發覺,今日在場的除了柳老闆還有幾個作陪的人。
而依著座次來看,他坐著的位置比段承舉還要講究一些。
看來於景渡說的沒錯,今晚段承舉帶他見世面是假,拉他出來和這些人套關係是真。
不過他對此事倒也不是很反感,再說他既然扮演段家的少東家,幫著應酬這種事情也算是分內之事了。
於景渡沒有入座,而是一直立在容灼身後,看起來像個忠誠的守護者。
他的存在極有壓迫感,令在座的人面對容灼時,都不由多了幾分忌憚。
託於景渡的福,容灼這頓飯吃的還算安穩。
中間柳老闆等人想同他喝酒,都被於景渡不動聲色地擋了回去。
後來遇到實在熱情的時候,於景渡便乾脆都幫他喝了。
所以一頓飯吃到最後,容灼也只喝了一兩杯酒,倒是成了整間屋子裡最清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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