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他似乎又成熟了些。
他垂眸打量著一地空酒罐,低聲道:“醉了?”
我擺擺手:“微醺而已。”
他目光淡淡的:“我回來拿份檔案,晚上睡公司。”
我在失戀酗酒,他臨近除夕還在天天加班。
一個廢物,一個工作狂。
我頓時有點心虛,埋頭收拾起了地上的酒罐。
莫槐進了書房,不一會兒便拿了檔案出來。
出門前,他轉頭望向我,語氣平靜:“晚飯吃了嗎?”
我連忙說:“吃了吃了。”
生怕他不信,還答了兩遍。
莫槐瞥了眼茶几上的泡麵,一隻手已經碰到了門把,忽然,目光無意間落在了我的腳踝上,立刻擰起眉。我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過去,才發現剛才被撞到的地方破了塊皮,正在流血。
他放下檔案,拿來醫藥箱,單膝跪地,抬起我的腳踝,熟練地給傷口消毒。
“我自己來就行。”我想拿他手上的棉籤,卻被他躲了過去。
莫槐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空氣異常靜謐。
似曾相識的場景,卻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心境。
我將目光落在他的右手掌心,修長而纖細的,曾經彈奏過許多曲子的那隻手,留下了一道永久的、觸目驚心的疤。
胸口猛地揪起來,隱隱發痛。
我試著緩和氣氛:“那你吃晚飯了沒?”
莫槐點了下頭:“嗯。”
我們曾經是世上最親密的兩個人,如今見了面卻生疏到無話可談,只能平淡地互相詢問對方吃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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