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些虛言,陸宴臣更注重結果:“她現在的狀態能不能正常入學?”
“我看她似乎還不太習慣人多的地方,馬上就要開學了,教室可是人扎堆的地方。”祁醫生建議,“趁現在帶她出去適應適應。”
從諮詢室出來,陸宴臣把她送上車,手扶車門,彎腰詢問:“下午有事,讓司機送你回去,可以嗎?”
姜予眠扭頭看向車外,藏在身旁的手指動了動,她輕輕點了兩下頭。
住在青山別墅的時候就知道陸宴臣很忙,今天已經耽擱他一上午,怎麼好意思再浪費他的時間。
之後幾天,陸宴臣沒再回過陸家。
姜予眠待在房間,聽到的熱鬧事倒不少,都是陸習鬧出來的。
陸習把她堵在院子裡那件事被老爺子知曉,禁足時間直接拉長到開學。
陸習本想借著染頭髮的名義出去,結果老爺子大手一揮,直接把理髮師請到家裡,不僅把他那撮紅毛染黑,還順便把陸習故意留長的髮型給剪成了寸頭。
陸習一米八三的大高個,剪了寸頭,看起來清爽不少。他喜歡穿寬鬆的t恤,顏色不一,每天一換,因為不能出門就躺在家裡玩遊戲,完全詮釋了什麼叫做吊兒郎當的富二代。
知道這些事的時候,姜予眠在想,陸宴臣跟陸習是同父同母親兄弟,兩者卻截然不同。
他們爸媽去世得早,陸宴臣從很小就開始獨立,陸習的十八歲在尋歡作樂享受生活,而陸宴臣連連跳級,十八歲讀研且進入陸氏,短短几年就憑本事坐到“天譽集團”最高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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