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悔了。”
於屹搓揉了一把象腦袋,在cites驚恐擔憂的眼神中直接踩上它心愛的乾草堆。
男人一屁股坐了上去。
他半倚在牆邊,似是累極。
沉枝說得沒錯,他只會威脅、恐嚇,用暴力解決問題。
沒人教過他。
在內羅畢的十來年裡,他一直靠拳頭解決問題。
靠拳頭吃飯、掙錢。
這是第一次,直面無法掙脫的乏力感。
“我不會追女孩子,你教教我。”
“我給你五十斤象草作為報酬。”
“不夠,那就一百斤。”
cites噌噌噌貼了上去。
於屹面無表情:“得追到才有,賣萌撒嬌沒用。”
對方象臉一垮,不滿地將屁股朝向了男人。
臨了捱了一腳,於屹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它的腿間:“毛都沒長齊的渾小子,還想教訓我?”
cites還了他一腳,怒不可遏——————
在一頭未成年象身上尋找自信,臭不要臉!
它這一腳可比於屹的力道大多了,大半條象腿的重量壓在男人大腿上,疼得對方破天荒“嘶”了一聲。
cites有些疑惑地挪開象腿,腳底板沾了點血跡,它怪叫了一聲,拼命在地上蹭。
於屹穿了條深色軍褲,不仔細看,完全瞧不出上面蓄了一攤血。
他看了眼往後躲的cites,忍著疼,將褲子捏起來一角,面料沾了血,不情不願地和皮肉分離,撕扯出細密的痛。
“不是你乾的,滾回來。”
男人嗤笑了聲:“把自己當根蔥了?你有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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