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上身未著寸縷,寬闊肩膀和精壯的肌肉上還有未褪的溼熱,側身靠過來時,每靠近一寸都帶著壓迫感。
喻溫白在黑暗中的視力很好,只是迷迷糊糊中覺得現在的場景十分熟悉。
家裡臥室,床上赤/裸的身體、光是觸碰就覺得滾燙的面板——他終於反應過來。
原來是又一次被迫進入徐嘉珩的夢境。
過去這樣的經歷太多,喻溫白知道在夢中一切全憑徐嘉珩心意行事,反抗是無用的。
可是他真的覺得很累。
“.....今晚不想做了,我真的好累,”可即便如此,心裡話還是脫口而出,輕軟的聲調帶著沒睡醒的厚重鼻音,彷彿哼哼著撒嬌,
“又要哭一晚上,明天早上醒來頭都是痛的。”
“......”
困頓中,喻溫白感到徐嘉珩身形突然停住,像是卡頓的機器,良久,才用幾近咬牙切齒的語氣扣出單個音節:
“又?”
“我怎麼不記得,我們以前做/過?”
壓抑的語調讓喻溫白覺得莫名其妙,只覺得今天的徐嘉珩格外奇怪。
平時在夢裡為所欲為的人,今天居然學會打商量,而往常連掙扎都不能的身體,現在也能停不下地抱怨。
藉著睡意,喻溫白將心裡話都一股腦兒地說:“夢裡發生的事,你當然不記得;每次哦都說下次不弄哭我,回回都騙人。”
他裹著負氣側過身睡,沒注意到身後人黑暗中閃爍的眼神,輕聲嘟囔:
“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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