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聲嘩嘩，林曉雨坐在沙發上，看向衛生間的方向，磨砂玻璃做成的門讓一切看起來影影綽綽。陽光微斜地穿進室內，光柱下有塵埃舞動。

右手搭在扶手上，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放鬆，有些空虛。林曉雨循著記憶找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根捏在手裡。“啪”，打火機清脆的聲音響起，火苗躍出，將菸葉點燃，嘴唇微動，火星蔓延，忽明忽暗。

林曉雨不會抽菸。開始嘗試主要是因為自己好奇，但她確實是不會抽，不過肺，只進到嘴裡就吐出來。除了和同事們出去吃飯會抽幾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幾乎不抽，偶爾買一包也會放到受潮發黴，然後扔掉。幸好，這一包還沒壞。

菸草燃燒，指尖微燙。

衛生間水聲停止，“咔”，門把手機械地轉動，顧雪芝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目光略過沙發上的人，徑直走進臥室。

菸灰掉落，碎了一地。

林曉雨將香菸送到嘴邊，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掐滅，起身向臥室走去。

不容分說地摟住女人的腰，捏著女人的下巴，將嘴裡的煙渡進女人口中，順勢堵住女人的嘴，吮吸起來，直到女人止不住的咳嗽，拍打著將她推開，林曉雨才放開她。

“髒死了…咳…”女人剛洗完澡，又被煙嗆得直流淚。“吸什麼煙，不學好，好難聞。”

“去洗澡，不然別碰我。”顧雪芝氣不打一處來。

“那你幫我脫，衣服上有你的味道哎。”林曉雨看著她一臉無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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