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性事把自己做進醫院不是頭一回,夏渢也熟門熟路了。
再睜眼她以為祁言又不在,祁言只管床上的事,雞巴拔出來以後的事跟他沒關係,但夏渢在病房看見了他,然後目光一轉,又看見了兩位女警。
祁言在就已經夠意外的了,怎麼還有警察?
夏渢頭有點疼,直覺告訴她,丁玲玲恐怕出事了。
“丁玲玲死了,這個人,認識嗎?”
警察把照片給夏渢看,夏渢掃了一眼,是開始招夏渢的那個男人,被祁言按著剁了手那個。
“不認識,昨晚第一次見。”夏渢如實說。
“他手上有一些違禁品,丁玲玲的體內檢測出了‘神仙水’,過來問一下你的情況。”
自己的情況醫生應該已經告訴了警察,夏渢搖了搖頭:“我有點頭疼,記不太清了。”
“身上怎麼弄的?”
“男朋友。”夏渢說。
祁言人模狗樣地站在旁邊,跟尊菩薩似的,眉毛都沒抬一下。
警察跟祁言道謝,說謝謝他配合調查,然後就走了。夏渢喝了口水,覺得肺裡好像還嗆著浴缸裡的水似的,禁不住咳了兩聲。
夏渢叫住祁言:“男朋友?”
祁言不答。
她把水嚥下去覷著祁言:“怎麼回事?”
“你朋友遇害,你配合調查。”祁言說。
“我說你怎麼回事?”夏渢是想問,祁言怎麼把自己撇得那麼幹淨的。
案子沒有祁言參與正常,但夏渢隨便編的謊話警察怎麼就信了,也不追問。夜場雖然有一定隱私性,但是真遇到執法也不至於壓著監控不給,她那會雖然意識不太清楚,但總歸還能想起一點零星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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