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鶴鳴神色平靜,好似就只是隨口問一句,想從林鈺口中討個理由,可北鎮撫使那張嘴是用來審欽犯的,出口的話有哪句是隨便問的。
林鈺不敢輕易回答,也壓根不明白他為何這麼說。彷彿退親之事是她一人任意妄為,他並不知情似的。
當初林鈺在楊家的席宴上遇到他家中寡嫂徐青引,徐青引“提點”她的每一個字她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
那話裡藏針她不想重提,但左一句右一句都離不開她身子骨弱難生養,羞辱之意幾乎擺在了明面上,說什麼李家如今只剩二郎孤苦一人,她定要養好身體,若生不得,以後二郎下去了要如何面見李家的列祖列宗。
除此之外,還有一事林鈺也在意得很。
徐青引那日還與她說:“這話我本不該提,說來都是多嘴,可林小姐出身高門,必然不是願意屈身逢迎之人,是以不說我心頭又難安。”
她支支吾吾東拉西扯了半天,最後彷彿迫不得已似的,壓低了聲與林鈺道:“二郎心尖像是裝著別人。我無意間瞧見過他脖子上掛著塊東西,紅繩所繫,似是姑娘家的東西……”
這些話林鈺現今想起來都煩悶,徐青引一個寡嫂,說得難聽些,李鶴鳴兄長死後,她全仰仗著李鶴銘的俸祿過活。
若非李鶴鳴授意,徐青引哪敢伸長了舌頭到她面前說這話。
退一萬步,縱然不是李鶴鳴的意,他家裡供著這麼一位愛動舌根的寡嫂,林鈺若真嫁給他怕也沒什麼安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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