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用我管了?”
他的手撈住那處搓弄,“那天衝著我喊胸悶的不是你嗎?”
他的手指在粉暈處的牙印打圈,引得黛爭吃痛一聲。
她沒算這一次下來他用了多久,只覺得自己現在腿還在打擺,那處也痛的厲害。
她知道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身後的傅蘭蕭已經給予了她滾燙的暗示,正抵在細縫之間,用手將她擺出新的姿勢。
她倍感羞恥,可身子已經受不住了,“你能不能要點臉!罵我不知恥,那你是什麼?冠冕堂皇的偽君子……”
“再罵?”
她看著她一抖一抖的肩胛骨,說是在蛹中掙扎的蝴蝶也不為過。
可蝴蝶活不長久,他摩挲著她顫抖的脊背,將破繭的蝴蝶掐死在它自己的溫床中。
他又要了她一次,比起第一次來更熟練,更長久。
傅蘭蕭比黛爭聰慧許多,他就像是對黛爭的身體抱著一種探索的好奇心,想在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留下他的痕跡,藉此來觀察她的反應。
偶然碰到能產生共鳴的地方,他會抱著深入瞭解的想法,多去感受一下。
他心底將這些地方逐一記了下來,打算下次試驗。
至於為什麼下次,因為他看黛爭支撐不住了,她就像一朵鮮豔的長在山間的野花,被他揪斷在手中把玩,將花瓣一片片剝落。
並且明天還要上朝。
所以,他決定大發慈悲地放過她。
但黛爭只覺得他是個瘋子,像是在她身上標記屬於他的記號那樣,在某些時候,必須要聽到她出聲,他才會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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