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亭不合時宜地呆了呆:交易是那個……要怎麼退?
廖簪星冷臉時頗有疏離感,沒等他回答便拂袖而去。他不安地跟上——至少她沒叫他滾遠點,那應該是可以哄的意思?
操場上戰雪紛飛,連線操場和崇德樓的林蔭小道卻靜悄悄。隆冬已沒有樹蔭,光禿禿的樹枝縱橫,偶爾抖落一串碎雪。
廖簪星的小皮靴吱嘎吱嘎踩在雪上,像是想甩掉他,腳印交錯得氣勢洶洶。
太近會惹她排斥,雲亭保持兩步距離,惶惶然跟了一段,決定還是掙扎解釋一下:“……是幼兒園認識的,就見過一次,你可能不記得了……你爸爸當時在我老家那邊有專案,你去我們幼兒園呆了一天。”
上次她這樣冷硬,還是她生日那晚將他趕出臥室,而後整整一個月沒理他。
無論如何也不想再遭受一次。
她略遲疑,只是仍未停下。雲亭想起慣常招數,在後面摘了眼鏡,用力眨眼——淚膜豐潤,看起來就會更水光瀲灩、楚楚可憐。
“我們那天一起畫了畫、蕩了鞦韆,聊了很多……我還給了你一個觀音墜。但你好像忘了,我就想著,不提也沒關係。”
有關係。他始終耿耿於懷她怎麼能忘記他?不過不提也罷。小時候的自己嘴笨又好騙,說出來只會敗壞在她心中的形象。
腳步一頓。朦朧的印象浮上來。原來是觀音——她只記得是來源不明的玉吊墜,不記得是佛或觀音,早在頻繁的搬家中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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