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因為心善,一直忍著他的無禮?”沐鈺兒打量著唐不厭,突然挑眉問道,“別駕在揚州施行清政,仁德教化,兩年時間博出一個唐無刑的美名,無刑的背後是積壓的三百一二件案件無人喊冤,臨走前甚至被人送了青天傘。”
“您這樣的人……” 沐鈺兒自己說著便也笑了起來,手指隨意點著案几,慢條斯理說道,“現在跟卑職說心善。”
政法嚴苛自然有其道理,要知民間奸懶饞滑之輩數不盡數,作奸犯科,凶神惡煞之人更是不在少數,唯有雷霆手段才能逼得人吐盡實話。
北闕用的就是這類辦法。
可這位唐不言卻另闢蹊徑,揚州兩年不曾動用一個刑具,可屢破奇案,樁樁件件梳理清晰乾淨,這樣的人乍一看是溫和仁善之輩,可懂行的人才知此人一定是心智堅定,手段凌厲之輩。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審訊同理。
唐不言輕咳幾聲,本就帶著不正常的紅暈的臉頰泛出白衣,他食指曲起,隨意地敲了敲桌面。
瑾微立刻高聲說道:“奴兒,送客。”
話音剛落,外面的僕從立刻湧了進來,正中的崑崙奴一站出來,讓寬敞屋內都顯出幾分擁擠陰暗。
沐鈺兒被人團團圍著也不驚懼,反而慢吞吞起身,盯著人群后的人,不急不緩地繼續問道:“案發現場的衣服可以讓卑職帶走嗎?”
謹微聞言頓時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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