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父女以前做過什麼,韓琳猜不出,也不願深想,只憑眼前的事,足以認定他們是站到了裴行昭的對立面。
韓琳也猜不出,他們對此懷著怎樣的情緒,是覺得因為陸麒的緣故,怎麼對待裴行昭都是值得原諒的,還是有著難以承受的掙扎、愧疚?
會有虧欠的情緒麼?他們還有良知麼?
裴行昭還要對他們怎樣?
自家人要算計陸雁臨的時候,據實相告,讓陸雁臨看著辦,而今那樣懲戒裴行浩,這何嘗不是原由之一。
為陸、楊的案子,騰出手來便全力以赴,跟先帝耗了那麼久,何嘗不是拼上了自己的身家前程,只要先帝當真不耐煩了,就會出損招,讓她在官場進退維艱。
也是為了那個案子,裴行昭把該得罪的、不該得罪的重臣官員全得罪到了;該付出代價的人,必然是一個不落,到如今都還沒了事。
說句不好聽的,作為局中人的陸家、楊家所做的加起來,也沒有裴行昭所做的十中之一。
這樣掏心掏肺的對他們了,如今陸家竟做起了白眼兒狼。
人性、人心讓人齒冷的情形,總是超出預料與想象。
靜默之中,過了子時。
許徹來回話時,仍是精神抖擻,難掩喜悅,“在距離密道出口二里地外的一口枯井中,發現了一張弓和兩支箭,箭支的材質與射殺康郡王的一般無二,命陸家的下人辨認過那張弓,是陸伯爺以前用過的。”
“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了?”裴行昭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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