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宴三下五除二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袍,挺腰往前頂了頂。
滾燙的龜頭緊緊抵到她被玩弄得一片溼濘的穴口,他眉眼含笑,“這算是迫不及待嗎?”
“沒、沒有……”許南汐咬著牙否認。
他用最堅硬的地方抵著她最脆弱的地方,這種威脅感無孔不入的滲透到她的每一寸神經裡。
許南汐懸著一顆心無法放鬆,緊張所致,小逼也忍不住一張一合地收縮翕動。
這還在外面沒進去呢,只是這樣抵著磨蹭,就讓她感覺心都快跳出來了。
穴口張合間,偶爾能吸到紫紅色的龜頭。
傅廷宴微微眯了下眸子,似是很享受那種被吸弄的快感。
他的右眼與眉骨連線處有一道疤痕,那是他這張完美的如精雕細琢的臉上唯一的一處瑕疵,不算猙獰,但顯得很突兀。
經年之後,傷口早已癒合,只剩疤痕永久的留在了上面。
許南汐對此並不覺得稀奇,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這裡,在道上混的哪個不刀口舔血,受傷是家常便飯,這點區區小傷算得了什麼?
讓她覺得稀奇的,是他受傷的位置。
這六年來她經常反反覆覆的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裡有一隻流血的眼睛。
此時此刻,她覺得夢裡那隻眼睛與他的眼睛重合了。
“你……”許南汐覺得心裡有個疑惑,這疑惑促使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連線眉骨與眼睛的那道疤,“這是怎麼弄的?”
傅廷宴是真的有些佩服她,愛都做到一半了,竟然還能分出心思來研究這些無關輕重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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