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把火給這裡燒了。
夏日干燥,這裡樹木又茂密,火苗一躥一人高,整片山猝不及防著了起來。
附近的村民敲鑼震鼓抱著水桶救火,聞訊快馬趕來的官兵也怒罵著救火,熟練地像是預演了許多次。
梁燁拎著空罈子逆著人群下山,聽見有人罵:“他孃的到底是哪個祖宗,每年這個日子都來山上放把火!殺千刀的!”
殺千刀的祖宗優哉遊哉下了山,又花了幾天的時間圍著偌大的大都繞了一整圈,還是沒能想起自己到底出來幹嘛的。
就是有點不太想回去。
他在郊外的小道觀裡又蹲了半個月,啃完了祖師爺跟前上供的乾巴巴的餅子,扣了祖師爺金身的半隻腳,終於等到了他師父。
他師父光風霽月,一身樸素的道袍也穿得仙氣飄飄,雷打不動的一柄拂塵一把劍,那張臉一如既往地冷淡漠然,就是看見祖師爺那隻被扣掉大半鍍金的腳時,沉默了半晌。
梁燁繞著他轉了一圈,伸手從他袖子裡掏出來了個布袋,裡面裝了三個肉燒餅,他非常識趣地只拿了一個,剩下的兩個又給他師父塞了回去。
“東辰飄雪山莊滿門被屠,是你乾的。”嶽景明的語氣裡沒有疑問。
梁燁啃著燒餅坐在蒲團上,混不在意道:“忘了。”
“也不能連狗都不放過,兩巴掌拍死。”嶽景明淡淡道:“殺性太大。”
“它咬我!”梁燁不怎麼服氣,“我就輕輕拍了拍它的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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