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繁關掉客廳燈、關掉臥室燈,關掉所有燈,疲憊不堪地睡覺,不管睡得著睡不著。
然而剛躺下,又不踏實,從頭到尾沒有聽到高慎離開的聲音,別一直立在門口,給鄰居見了不好看相。
不放心,她重新把睡袍套上,一面繫著腰間的帶子一面走到陽臺上,隔著窗戶向樓下望去。高慎剛從樓門口走出來,毛衣沒穿,在手裡拿著,車遙控嘩嘩響了一下,伴隨著閃爍的車燈,他開啟門,但沒有上車,而是在車旁站了一會兒,低頭含著一枝煙,按動打火機點燃。路燈從側面打過去,穿一件單襯衣的他高大挺拔。有一陣風把他的額髮吹亂了,他理正了才慢慢鑽進車裡。
何繁返回客廳,開門把高慎換下的拖鞋拿進來,屋子裡沒有再開燈,但她睡不著。
她向黑暗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黑暗對她說:你心軟了。
她和黑暗是老朋友,小時候孤單慣了,她常常一個人對著黑夜自問自答,黑暗是另一個自己。
半年前,生日的那天,她獨自坐在高慎的別墅裡,也是這樣自問自答,她問黑暗:難道真的應該分開了嗎?
黑暗說:是的,毫無疑問。
可是,他沒有愛別人、沒有出軌,我們很好,不吵架、不拌嘴、那方面也和諧……
那又怎樣,表象的背後,是不可言說的裂痕。無論你多麼不願意相信或面對,都是事實存在。
一針見血!
她一點狡辯的力量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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