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把其他工具都收起來了,唯獨留下藤條。他命令我雙手抱頭跪在地上,然後伸出舌頭。
嗖——啪——
那一棒子下來我的舌頭麻了大半邊,我條件反射地往裡縮了縮。
“啪啪啪啪——”
爺連續打了四下,我能明顯嚐到嘴巴里的血腥味兒,很難聞,讓我有點反胃。
“賤貨,你再縮一下我用夾子把你舌頭夾住!”
爺的眉頭緊鎖,怒斥我的時候深墨色的眸彷彿披了一層戾氣。
我頓時不敢再縮舌頭了。每次爺抽打的時候都死命咬住舌根不讓它退縮。
口水長時間淤積在口中無法吞嚥,藤條落在舌面上掀起一陣陣漣漪,口水也在唇舌的顫抖中往底下滲落。
爺這次沒抽多久,但我的舌頭還是紅腫到不能收回去,如同一個已經拉變形而無法復位的彈簧,慘淡地掛在外面。
“看看你這畜生樣子,你和狗有什麼區別?”
我現在的樣子讓爺愉悅,他放下手中的藤條,扇了我五巴掌之後讓我回狗窩睡覺。
我磕頭,“感謝爺恩賜奴婢睡覺。”
舌頭身在外面,我說話吐詞根本不清楚,而且越是說話,口水越是止不住的往外流,黏在身上和地上,淫蕩糜亂。爺看著我,難得笑的很開心。
我按照吩咐擦拭好了地上的贓物之後,慢慢爬回自己的狗窩。
今天晚上真是太累了,我一碰到床就險些睡去,但是身上的疼痛總在半夢半醒時將我折騰醒。
哎,也不知道身上的疤痕能不能在一個星期之內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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