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衛生中心外拉起了警戒黃線。
最近的出勤頻率未免也太高了……
而且,怎麼又跟姓江的這個小子有關?!
方警官疲憊地撥出一口氣,指揮下屬們緊張而有序地開展調查。自己則是坐在另一間診室裡,向江耀問話。
“所以說,你是今天第一個進入診室的……你進來的時候診室裡沒有其他人,只有溫嶺西,呃,溫嶺西的……嗯……”
方警官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定義溫嶺西當時的狀態。
死反正是沒有死,但活肯定也是活不成了。
江耀坐在柔軟的沙發椅上,頭埋得低低的。看著自己垂放在膝蓋上的雙手。
雙手仍然保持著攤開的姿勢,彷彿那裡仍然盛放著一顆人頭。
那是一種讓人很難忘記的手感。
【但你應該忘記。】
有些刺刺的部分是頭髮,隔著頭髮可以感覺到柔軟頭皮包裹著堅硬的後腦勺。
那本該是和對方無比親暱時才會感受到的觸感。
他和溫醫生確實很親近。溫醫生是陪伴他最久的醫生,之前的其他醫生無論多麼有名,都只會對他搖頭,說他的情況已經沒有辦法改善,說他已經成年了這種病恐怕不會再好,說建議去找其他醫生再嘗試一下……
只有溫醫生會送小蟲給他。
【別再想了。不是你的錯。】
可是他把門推開了。
門的頂上懸掛著溫醫生的身體。溫醫生那個時候還活著的。
太粗心了。當時應該注意到的,那個咔啦啦的聲音,是溫醫生的頸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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