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在不知情的人聽來帶著點兒囂張的壞勁,前邊幾個男生的嘴張成o型,朝他豎大拇指,學生會的女生半邊臉蛋已經泛起微紅。
可是落在知情人的耳中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逢冬的頭低下一點,筆在草稿紙上畫。
這混蛋說得意有所指。
——
整整一天,兩人還是處於沒有什麼交集的狀態。
雖然帖子沉下去了,但是這個時候還是風口浪尖,逢冬不想再惹上一次軒然大波。
傍晚的時候,逢冬照例去做舞蹈教室的志願者。
現在舞蹈教室來的大多是低年級的學生了,高三年級的舞蹈生都在緊鑼密鼓地準備高考。
她拉好電閘,出去之前,抬頭往一角的監控看了一眼,轉身進了旁邊的小教室。
大片的夕光鋪展在這方安靜的空間,逢冬沒有開啟書包,手臂垂在桌沿發呆。
腦海裡反覆回放昨天魏子蓁的目光,和她的手指溫柔抵在玻璃上,一寸寸描摹女兒面容的樣子。
心裡止不住地酸。
開庭之前,陸實和她分析過魏子蓁的心理狀態,當時陸實很篤定地說,有很多類似的案例,魏子蓁應該是在長期壓抑後精神崩潰,無法忍受,才選擇了這個最極端的方式同歸於盡。
逢冬知道不是。
魏子蓁大多數時候都是溫和隱忍的,這種溫和隱忍並不是源於她的性格,而是她對很多東西都不在意。
或者說,魏子蓁是厭世的,她服用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抗抑鬱類藥物,這點也被陸實列為一個辯護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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