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拍了一下。
她摘了耳機,轉頭看到一個穿著帶有a舞logo背心的男生,用目光詢問怎麼了。
大概是眼前的姑娘太乖太冷,透著點不可褻瀆的意味,男生的聲音低了一個調:“我喊了你三次,東西掉了。”
逢冬低頭,看到掉在腳邊的蘋果糖,說謝謝。
她今天紮了丸子頭,灰色針織背心和黑褲,舞蹈生的標配,所以那個男生又多問了一句:“你是學跳舞的?要考a舞嗎?”
逢冬點頭,那盒蘋果糖挨在她的腳邊,這個時候兜裡的電話響了,上邊是陳北炙的名字。
旁邊的男生原本對潛在的漂亮學妹有點興奮,從螢幕上的男生名字裡看出點苗頭,不死心地問:“跟男朋友吵架了?”
逢冬心不在焉地說了句沒有。
公交車報了站,下一站東城北站。
她站起來,下車前彎腰把掉在地上的那盒蘋果糖撿起來。
因為剛才的片刻停頓,她沒接到陳北炙的電話,邊走邊發了條訊息過去:“剛才在公交上,晚上去見我舅舅一面。”
陳北炙知道她家裡的事。
所以半分鐘後,他回過來三個字——無聊嗎?
她回,有點。
陳北炙發過來的新一條訊息是:“不用那麼無聊。”
裡邊包含著“隨便鬧爺兜著”的搞事意味,挺有他的風格。
麵館門口掛了暫停營業的牌子,逢冬抬頭看了一眼,掀開門簾進去。
桌上擺著三碗紅燒牛肉麵,紅湯,重辣。
魏長明咳了一聲,做開場白:“一轉眼十八年都過去了,我的印象裡還是你媽懷你那會兒,時間過得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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