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過他的朋友,朋友只說不知道。又問了對接的學校,學校說他並沒有去報到。薄言好像就這麼突然消失了,不留一點痕跡。
再次知道他的訊息,是多年後。
他在華人圈已經小有名氣。
外刊雜誌上會有他的採訪,那些人喜歡把他描述成精準把控風向的舵手,也有人說他是暗中伺機的豺狼。就像不少期刊也會寫到溫家,寫到她,說她擁有含著金湯匙的人生、是溫家的掌上明珠。這些描繪他們的詞彙都形容得恰到好處。
同在一本雜誌上出現,她沒有刻意隱藏過自己的資訊。畢業後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大眾視線之下,求學,深造,最後回國。
溫瓷想過,如果沒有再聯絡,大概就是因為不想聯絡了吧。
後來,她便不再打聽。
有生之年還能相逢,以這樣近乎相擁的姿勢糾纏到一起,是溫瓷沒有想到的。她覺得這一切荒誕卻充滿戲劇性。
“那你呢?”她問。
薄言比她坦誠更多,眼底洶湧的海浪還未退潮:“想過。”
他很堅持,再次問道:“所以,你想過我嗎?”
“想過吧。”溫瓷輕聲說。
同樣是回答,好像加了“吧”就會顯得柔和許多。
薄言要的不是這樣模稜兩可的答案,他深看著她,一秒,兩秒,三秒……抵在她肩膀的手忽然松力。
“嗯。”他低聲說,“你到了。”
桎梏的力量全數消失,他重新落回到座椅上,面色很淡。噠得一聲,車門解了鎖。剛才帶給溫瓷無窮侵略性的那一幕彷彿只是她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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