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瓷在長桌另一端坐下,慢條斯理地吃起了早午餐。
金屬刀叉觸碰瓷盤的輕微磕碰聲中,她聽見薄言嗓音低沉地開了口:“昨天——”
看吧,也不是每次非要我來起頭。
總有你認輸的時候。
“昨天?”溫瓷抬眼望向他。
這是今天第一次開口說話,嗓音不太對勁,有些沙。
她放下刀叉,喝了半杯溫水,才聽到他繼續說。
“還痛嗎?”
痛也不會承認銥嬅的。
一方面是自作自受,另一方面承認就等於認輸。
溫瓷換了另一個意味深長的表達方法,“沒人說過你很粗魯嗎?”
回答有是變相承認自己有過性經驗,回答沒有等於承認自己在這之前一片空白。他收攏手指,那些褪去的生澀和少年氣原來是轉移到這上面來了。
溫瓷在沉默中輕輕抿了下嘴角的麵包屑,“看來是沒人說過了。”
如果是平常爭鋒,薄言早該回擊了。
但今天他一反常態。
或許是昨晚到後來,他才發覺不對勁。本以為她早就應該經驗頗豐,他才近乎蠻橫地對待她。一晚過去,最後在震驚和愧疚中難以自拔。
“抱歉。”
等了一晚上,溫瓷等到一句簡單的道歉。
她其實也不是想要道歉,就是說不清道不明地,想要他認真對待昨天發生的事。而不是那麼稀裡糊塗就那麼過了。
明明,那就是他們的第一次。
也沒有那麼委屈吧。
但溫瓷用刀背去抹黃油的時候,啪嗒一下掉了好大一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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