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橡木床架上繫住的粉色紗幔被放下來時,足以將大多數的光亮擋在之外,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也因此變得模糊而曖昧起來。
江栩知慢條斯理的將空閒下來的紗幔繫帶一根根綁在了她身下男人的手腳上,再固定在床頭床尾的木欄上。
以一種張開的,半屈辱半調情的方式。
這種感覺真糟糕。
江栩知想。
明明被人掌控、限制著,卻只能在她毫不在意的性事上找回一點點的、聊勝於無的主動權。
明知是男人在桎梏她、惹怒她之後,像是逗貓一樣,有意為之稍稍縱容她的一種把戲。
可卻又讓人忍不住沉迷。
特別是,當她居高臨下俯視那一汪將她深困其中的碧波時,連同著那纖細挺直的頸,矜持禁慾的英俊面容,都讓她不受控制的生起一股帶著情緒的蹂躪虐欲來。
男人的雙手被向上綁起,他素日裡平整妥帖的襯衫滿是褶皺,他毫無瑕疵的冷白麵頰處還留著她的指痕,他的目光卻是溫和而縱容的,濃密的眼睫在融融夜光下顫如蝶翼,無故顯露出一股神性來。
像極了被吊在十字架上受刑的聖子。
真是討厭啊。
江栩知曾經因為這種溫和到幾近沒有底線的縱容而心生愧疚,因為她無法理解和予還相同的愛。
可當下的她早已明白,這種溫和不過是誘她入局的把戲罷了。
一旦她有一點點心軟,便立刻如入了蛛網的獵物一般,再無後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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