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吳邪每天都過得很充實—雖然是意義上有些不同的充實。
白日裡,他多跟著張起靈去探勘地形。如他原本所料:地形圖上謬誤的地方,全被人施了陣法。他負責解開陣法,而張起靈則調整行軍方向,兩人合作無間,一切進展得很順利。
他手掌上的傷始終沒有癒合,張起靈似也覺得有些古怪,但並沒有多問。每天晚上,依舊不顧吳邪抗議,堅持幫他洗浴......吳邪每每緊繃得要命,但是並沒有再發生像第一天晚上那樣,擦槍走火的狀況—張起靈蒙上了眼,拿著絹巾規規矩矩地幫他擦身,然後再扶他出浴桶......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體貼得不能再體貼,吳邪卻覺得自己心中泛起一股無法言說的失落感......
不曉得這種不正常的失落感是否可以解釋:他依舊每夜作著光怪陸離的春夢。
他不再堅持睡在地上,因為連著好幾天,他一醒來便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又爬回了炕上,縮排張起靈懷裡,後來他索性放棄。
每天夜裡跟他同床共枕,他總會夢到對方親密地撫摸著自己全身,而在夢裡,自己更是恬不知羞地扭動、呻吟,甚至哀求著對方佔有自己......那些話語,醒來後回想起來,總是令人想一頭撞死。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啊…...?!!!
饒是吳邪抱著頭,想到腦子快燒了,依舊沒有解答。而且感覺上,張起靈一切如常,氣定神間,倒顯得對他生出淫猥心思的自己......心態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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