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本就無常,於社會底層打滾的人更是如此,時常遊走生死邊緣就有更多消失的理由,且都不是什麼像樣的理由。
服毒過量,槍殺,虐刑。
被自殺,被墜樓,變成消波塊,變成浮屍,免費土葬。
長年菸酒、日夜難眠下催生的癌症,大概只有這死因較正常,比較像正常人的死法,對於仇家多到必須枕下藏槍的人,一夜好眠都是種奢求。
歹路就是在黑暗中走鋼索,失足不是進監獄,就是被迫從人生股份有限公司打卡下班。
某個層面來說,黑幫跟警察挺像,兩者都有最不好的退休方式。
而阿豪就選擇了這種。
半年後的某天,紹翰接到了電話,號碼明明是顯示阿豪的號碼,但接起來的聲音卻不是阿豪。
「你是徐東豪的弟弟?」來自電話另一端的陌生男性問。
「怎麼?」紹翰起初懷疑哥哥遭人狹持。
「我們按照他的遺書打款到指定帳戶,你應該有收到款項吧?」
「??你在說什麼?」滿腔焦躁令阿豪捏緊手機:「我哥人呢?你是邊境會的人?」」
「詳細情形不方便用電話講,等等我們會發簡訊,到簡訊的地址來,來送你哥最後一程吧。」那人說完就掛掉電話。
紹翰本以為是惡作劇,他好希望是惡作劇,偏偏被掛電話後,一封來自銀行的高額匯款訊息打破了他內心的乞求,隨後又傳來葬禮的地址。
接連兩封訊息糊了紹翰眼眶,他依簡訊地址赴約,途中不知用手臂橫擦了幾次臉,他不斷用手臂橫抹雙眼,眼淚卻還是掉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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