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燁覺得時夫子好像有心事。其目下褐色愈來愈重,偶爾課上還會走神,像是進入了無人之境,怎麼叫他都沒反應,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趙子燁還覺得侯爺夫人對他有些熱情過度了。每日未時,都會給他送吃食來,有時是馬蹄糕,有時是龍鬚酥,總之一日不落。
說起來,這兩人的異常好像是一同出現的。
然而異常中的異常是,今日侯爺夫人沒有來,時夫子的臉色比平日還要冷了幾分。
“我不是說了手腕要用力麼?為何鬆懈!”
“回夫子,學生手有些酸了。”
“連這點苦都吃不了,憑什麼想練好字?連這點耐心都沒有嗎?說要跟隨我習字唸書的是你,現在嫌累的也是你。拿我當什麼?玩樂時的消遣麼?我時與欽可與別的男子不一樣,不要用對付別人的那一套照搬來糊弄我!”
哈?夫子說的還是練字嗎?還是在跟他說話嗎?趙子燁覺得很茫然,斟酌著開口,“學生知錯了。請夫子責罰。”
“罷了,既然累了,今日就早些回去吧。”時與欽從怒火中平息下來,微微甩了甩頭,彷彿這樣就能把那些雜念都甩去一樣。
他真是低估了那個女子的難纏程度,又高估了她的毅力。
她本質還是一個見異思遷、水性楊花、朝秦暮楚、喜新厭舊的女人!
時與欽在心裡止不住地暗罵,直到馬車旁。
“夫子!”楚清棠臉上沾了灰,髮髻凌亂,身上到處是泥,笑容倒是很甜美,眼睛彎彎的,像他最愛描的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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