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沒吃飯，又被公公在車裡操肏了兩次，一直昏睡到傍晚六點起來，肚子已經是飢腸轆轆的，走路都要扶牆的那種。

水煮魚的色香味從廚房飄了過來，我聞著都食指大動，想起那天晚上公公做的水煮魚我只扒了兩口，一大盤的水煮魚就這麼的浪費了，頓時感覺心疼。

“爸…”

我走進廚房，從身後抱住公公的公狗腰，鼻腔聞著公公沖澡後的清新檸檬味，特別的好聞，還特別的有安全感。

“醒了”

公公關了瓦斯爐，俯下了身，捏著我尖巧的下巴，“在車裡被老子肏暈了，怎麼還不長記性”

公公一副你想當我女兒的臭臭表情，都叫了兩年的稱呼哪能說改就改的？

“唔…疼…爸…”

“嗯？”

公公微微加重了兩分力度，我疼得眉頭都皺了起來，“老公，好疼，別捏…”

“不長記性多疼兩次”

公公聽到他想聽的稱呼後，放開了我，“把碗筷拿出去擺好”

“噢…”

我顧不上被捏疼的下巴，拿著碗筷出了廚房，公公也端著滿滿的一大盤水煮魚端了出來。

“那天晚上沒吃幾口，今晚補上”

“嗯…”

那天晚上的不歡而散，我以為再吃不到公公親手做的水煮魚，他還是記得那晚我胃口盡失，還頭一次對他生氣。

現在想想是什麼給了我勇氣在他面前生氣發脾氣的？

這兩年我都小心翼翼地愛著他，婆婆離開後，他的性情脾氣都變了，他陰著臉的時候我害怕得瑟瑟發抖，他生氣的時候，我連喘一口氣都不敢，這種愛我感覺又累又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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