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秘書沒懂他在指什麼，不過他這樣說，她就照著做。

這時微信電話響了，是張津樂：

“姐姐，咱們今天中午還是吃叉燒飯嗎？叫潛總換家店吧，飯好吃也沒這個吃法，公司食堂是擺設嗎……”

夏秘書壓低聲音：“潛總那麼挑剔的胃口都受得了，你還提要求。”

她點開微信群，外賣團單的群主發了本週選單，週一是叉燒飯、番茄炒蛋、青椒藕絲和紫菜蝦皮湯，送了時令水果，一份30元，可以報銷餐補。

人類的本質是復讀機，她問：“潛總，咱們今天還是吃叉燒飯嗎？”

江潛這邊電腦上結束了對話，“嗯，麻煩你十二點幫我帶上來。”

夏秘書有點絕望，“張津樂要跟您通話。”

江潛頭也不抬，切小號給餐館刷五星好評：“我沒空。要麼餐補，要麼自己花錢，樓下食堂只供應員工。”

張津樂：“潛總，你照顧人家生意，就是透過間接介紹方式讓你的親朋好友輪流拼單？看過小說沒有，裡面霸道總裁給女主角整了家專屬肯德基，你也可以買下一家店專門給你做澳門菜啊？”

夏秘書：“你說的那個是黃文，他怎麼會看……”

“我覺得他很有必要看。”

江潛把電話接過來：“我下週要跟你老闆談公司的案子……”

張津樂一秒變乖巧：“潛總，我把那小說推給您，您參考一下。”

然後掛了。

江潛抬頭對夏秘書說：“你不用每天都和我點一樣的外賣，在我這裡工作兩年，應該知道我看重的是工作能力，不是這種小事上的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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