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薩到的時候，林千已經開始喝第三瓶，臉頰染上紅暈，暖黃色的燈光下看起來很曖昧。

唐一諾對林千也愈加好奇，不僅是她和周培的過去，更好奇她身上是什麼如此吸引周培。

唐一諾：你平時都在哪裡？

林千：我工作比較自由，在哪裡都行，前一陣去法國出差順便呆了段時間，剛剛回來。

唐一諾：那你...在國內，都在哪裡？

她想知道林千是不是和周培在一個城市。

林千也懂了她的心思。

林千：有時在家，多數時間在上海。

林千開啟披薩，遞給唐一諾一塊，然後自己拿起一片。

從頭到尾林千都沒有提到周培，唐一諾如果現在提起，雖然看起來很不合時宜，但她確實沒法忍住不問。

唐一諾：你和周培...是什麼關係？

林千頓了頓：只是朋友啦。

唐一諾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只是朋友嗎？

林千皺了下眉，淡淡笑了出來：不應該我講，還是讓他來和你說吧。

唐一諾莫名有些羞愧，好像自己是斤斤計較的那一個，同時又很生氣，自己什麼都沒做錯，為什麼還要自我審判。

剎那分神，披薩上的醬料滴在身上，留下一大塊油漬。

唐一諾趕緊抽了兩張紙，林千湊過去幫她。

再抬頭時，唐一諾看到林千睜大眼睛正饒有趣味看著自己，像一隻好奇的小野貓。

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還是夜晚，林千眼神氤氳著曖昧，讓唐一諾莫名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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