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松川吃晚飯?”於祗問她。
古月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對,我現在把這份補充協議送過去,江總等著要。”
她們在松川門口下車,於祗拿上合同,“我送進去給他吧。”
“好。”
少奶奶已發了話,古月當然不會和她搶這種表現,於祗隨性溫和沒脾氣是一回事,他們下頭的也要有眼力才成。她只問,“要我在這裡等你嗎?”
於祗知道收購的後續工作不會少,她不敢耽誤古月,搖了搖頭說,“你先回酒店,我一會兒坐江聽白的車過去。”
她抱著合同,在這家號稱日本頂尖料理的餐廳裡轉了兩圈,當初為了來東京大學交換而學的日語,過了這些年,她是一句都不記得。
好在東京的大部分人都聽得懂英文。於祗正向一個服務員問路時,蕭鐸從走廊盡頭出來,他喊了一聲,“夫人?”
於祗鬆口氣,“你在這。”
“對,我陪著江總,”蕭鐸指了一下更隱蔽恢弘些的房間,“他就在裡面。”
他就在裡面。於祗垂了垂眼眸,這是連日來,她聽過最動聽的一句話。她愛著的,她想著的,讓她失魂落魄,讓她生了病,叫她舉首折柳,命她遠赴他國,使她途徑許多美景而無心賞的罪魁禍首,就在裡面。
室內並無一絲風,溫暖乾燥的空氣烘得她有點熱,於祗解下了披肩交給蕭鐸,“我去把合同給他。”
蕭鐸一摸就知道這是江聽白的毯子,常放在車上的那一條,那於祗這個操作是叫......睹物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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