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這一年的嚴冬,在提早到來的風雪中顫慄而至。都還不曾入冬,就已經陸陸續續下了好幾場大雪。空中浮著一層薄薄的灰沙,風像是追著人們的衣襬往裡灌,四下裡發散著滌淨的寒氣,雪漸漸變成雨,又化作雪。
於祗坐在導師辦公室裡,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捂手。等他下課,把昨晚趕工好的論文交上去。
她坐著直犯困。昨天睡得太晚,一段不算難寫的結尾費了三個小時。
江聽白剛從加拿大出差回來。屋子裡開著暖氣,於祗只穿了條真絲薄裙下樓去迎他,行李箱剛推到一邊,踢上門,話還沒有說一句,人就吻上來。
一路走一路吻。黑色大衣,圍巾,西裝外套一件件脫下,掉在從玄關到客廳的地板上。
“我沒寫完論文,明天就要交了。”
於祗嘴上這麼說著。手卻往後撐在沙發上,舒服地眯起眼睛,不住仰起臉湊上去吻他。
江聽白早看穿她這點口不應心的小把戲。
他從她揚得高高的頸項裡抬起頭。江聽白攔腰把她抱起來,對面坐他的腿上,模稜兩可地發問,“那不來了?”
她伏下去,摸索著吻他的臉,“我想你。”
江聽白啞笑。她這是要他還來。
他一句話道出實情,“我看,你是這裡想我。”
從知道於祗是誤診以後。他就一次比一次更沒忌憚地胡來。
於祗靠在他懷裡,她的手無力的,從他的臉上滑落到肩膀上,又掉在胸口,被江聽白握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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