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醒來時,床邊已經沒了人,摸上去也冷冰冰的,酒勁未退,空蕩的房間不禁讓她懷疑昨晚只是一場夢。
但身上的痠痛仍舊明顯,提醒她昨晚有一場很激烈的性愛。
以及,脖子上平白無故出現的吊墜。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離餐廳越近,說話的聲音越清楚。
“吃不吃?”
“不吃就沒得吃。”
周鶴立正蹲在地上,把狗盆朝白菜那推,推一點,白菜往後退一點,但盆裡只是正常的狗糧而已。
“怎麼了?”
白菜看到鐘意,噠噠噠跑過來,在鐘意面前蹦蹦跳跳,尾巴搖得像個螺旋槳。
鐘意俯下身摸了摸白菜的頭,走過去把碗放在牆邊,“乖,把這袋吃完了就給你換新的。”
白菜蹭了蹭鐘意的手,很聽話地過去了。
“這不是挺乖的嗎?”鐘意笑著去看周鶴立,笑意頓時僵在了臉上。
或許,真正不乖的,不好哄的,在這裡。
“姐姐……”
鐘意被他叫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忍不住摸了摸胳膊,她算是發現了,情到深處叫鐘意,陰陽怪氣叫姐姐。
偏偏鐘意受不了他這一臉委屈的樣,“好啦,誰讓你之前說要把它扔掉的,估計還記仇呢,沒事,處兩天就好了。”
周鶴立還是高興不起來,鐘意上前去拉他的手,揉了揉他的臉,“狗都不和你計較了,你還和它賭氣幹什麼?”
好吧鐘意承認自己不太會安慰人,尤其面對這種無厘頭的矛盾,只好踮起腳,輕輕碰了下週鶴立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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