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考前的那段時間裡,池鬱與沉應溪一直沒有再聯絡。
倒不是為了學業而收心,不知名的賭氣好像佔了這其中的絕大部分原因,這樣說斷就斷的聯絡,池鬱還以為自己可以佔據主導地位。
自從那次在校門口一別,他總在很惡意地希望沉應溪還無法得逞勾引的好戲,這樣遲早會有再利用到他的那一天。
只是時間不知不覺地就經過了高考,在考完最後一門英語後,池鬱頂著烈日好不容易擠出校門,站在樹蔭下關閉手機的勿擾模式。
各種訊息如同轟炸般席捲而來,層層堆積,等到更新停息,他的目光卻無可避免地停留在沉應溪的頭像上。
再想裝作無視時已經晚了,池鬱不得不承認,他從斷聯的一開始就在期待這刻的到來。
即使是這樣無理無據的一句見一面吧,就足夠他連書包都忘了丟就趕往約定地。
記憶裡上一次再見,她是那樣堅定的要留在許綽身邊。無論是進展順利還是被甩,池鬱以為的沉應溪也都該是自信的、打不倒的。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蒼白的面容,嘴唇因乾裂而失去血色,太單薄的身軀,讓人有一種她隨時會枯萎的錯覺。
“你吸毒了嗎?”出於某種震驚,池鬱的語氣並不善。
彷彿沒有力氣般,沉應溪頻率很緩地眨動下雙眼,即使是這樣輕易的舉動,也對她而言顯得沉重。
“我快死了,池鬱。”
她將信封推至池鬱面前,近乎深切地懇求道,“幫我把這個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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