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式抱著被子,縮著脖子,一臉戒備地盯著他。烏鴉身量高大,夜燈下兩個人剪影就像是一隻下山虎蹲守著一隻白毛兔。
一口可食。
“你緊張什嚒?”
他還好意思問,黎式在心裡翻白眼。面上紅暈未退,但人已經清醒了大半。
烏鴉把桌子上的粥端過來,“吃點?”
她想起他幾天前的那場莫名其妙的施暴,心中的火在經歷了幾天的撫順之後重新燃起,便只是沉默地看著他,又不想在他面前展露心緒,就把臉側過去。
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行把她的臉轉回來,“唔會講話?”烏鴉把粥碗擱在床頭,突然把臉湊了過去,摟住她的腰就要親,黎式被他強吻出經驗,雙手撐在他胸膛順著他的力立刻躲開,“我唔餓。”
他抱著她,難得看她這幅低眉順眼的樣子,突然心情不錯,雖然還是抱著,卻也沒有再勉強,“原來沒啞。”
呵呵。黎式扯了扯嘴角,“我倒希望我又聾又啞。”
“不準”,烏鴉放開她,卻一把掀開了被子。香港的冬天雖然沒有那麼冷,可忽然一股涼風灌入,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身上還是一件他的襯衫,原來的衣服早就碎的不成樣子,她沒有裸奔的癖好,沒辦法只能從他衣櫃裡面拿了一件。黎式摁住他在自己腿上為非作歹的手,“你又做緊啲咩呀?”
“不準聾,不準啞,還不准你是個跛子”,他抓著她的腿掀開傷口看,經過近半個月左右的修養,雖然過程中磕磕碰碰,但好在恢復的也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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