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生同志,可能對剪刀有什麼特殊愛好,一有風吹草動就要抄剪刀。金世安自認閱人還是太少,只看出他是個黛玉,沒看出他是個病嬌。
此時此刻的白小爺一點黛玉的影子都沒了,金總不回頭都能覺到他身上一股騰騰殺氣,金總小時候被綁架過,這時候倒也不慌張,他按住剪子:“兄弟,有話好說,你這是幹什麼?”
昨天我拉你的手你就害羞,今天你連我的嘴都捂上了!
間接吻手可還行?
剪刀手白露生氣雖虛弱,話卻堅硬:“敬你是條漢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只問你一句,你到底是誰?”
金世安就等他這句話。
捫心自問,金總覺得這種白小爺,真是別有一番風致,這麼明白爽利的說話,簡直痛快極了。這兩天他被前前後後的“少爺”喊得頭暈,總有種哪裡不太自在的感覺。好像長了驢耳朵的國王,十分想樹個洞。白露生一言問破,他雖然也嚇得菊花一緊,心裡更多的是種如釋重負的放鬆。
他知道自己只有些小聰明,所以喜歡和真聰明的人交朋友。
一片熱汗慢慢從他背上彌散開來。低頭再看看,又覺得想笑,剪刀還是那把剪刀,剪花梗的,小銀剪子,露生雪白的手穿過圓潤的銀柄,就按在他脖子上。
他試著挪動一下身體,“不是,哥們兒,你這個身子骨,你覺得一把剪刀就能幹倒我?”
剪刀立刻倒轉過來,頂在他喉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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