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次日就來探望。他隻身前來,看了金世安腦門上的傷,又看了露生不死不活臥在榻上。
金忠明在旁面色沉肅:“是我教導無方,他如今顛三倒四,怎能配得上萱蕙。鼓樓兩間商行,文書都在這裡,只當給萱蕙添妝罷。”
秦燁鐵青著臉,看了看金忠明,一言不發地去了。
很快他們就聽說,秦萱蕙大病一場,送去上海治病了。
周叔和柳嬸偷偷閒談,說哪裡是生病,秦小姐和她父親鬧了好些日子,也捱了打,根本沒去上海,他們猜是送去老家關起來了。
金世安沒閒心為這個無辜的女孩惋惜,這是舊社會,人沒有自由的權利,他們頭上永遠壓著重重的封建餘孽,這是他第一次徹骨地感受到舊社會的吃人與可怖,不聽話的就要被鎖起來。
而新中國離他還有十幾年,真難熬。
金忠明傷了臉面,大約也傷心,許多時日不來榕莊街。這對白府的上下人等來說,反而是好事,老太爺不來,大家歡天喜地得太平。
露生的傷直到近秋才痊癒。柳嬸見他在院子裡輕巧地下腰,合十唸佛:“阿彌陀佛,幸好沒落下什麼殘疾。我的小爺,你就別練了。”
露生倒仰著笑道:“這算什麼?您又不是沒見過小時候張媽打我,哪次不比這個狠?我不是照樣唱戲嗎?”
金世安在一旁嚼著蘋果,斜眼看他:“拉倒吧,多打兩次你就去見馬克思了,光著屁股養傷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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