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我縮在角落,對著某人發火。
“我都暈一晚上了你怎麼還在,你不是說你的人子時就會來嗎?”我指了指天,表示現在日頭高懸,太陽明晃晃地掛在天上發光。
他不理我。
“什麼餵我吃了毒藥,過了子時就會死之類的,都是假的!”
我憤憤不平,斥責他這種骯髒的欺騙行為。
男人還是不搭理我,他帶著鬼面,一動不動地靠著院牆。
我湊近把他的鬼面摘下來,發現他臉色慘白,唇色烏青,胸口只有微微起伏,已經徹底暈死過去。
我本來想繼續埋怨,但是看到他如此狼狽,身下還洇出來暗色血跡,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嘆氣。
算了,起碼他沒真的給我下毒,我和一個半死不活的人糾結什麼呢。
身上的衣服還是溼噠噠的,湊近聞還有些腥臭,那水缸裡的水不知道蓄了多久,昨晚泡在裡面,這會兒傷口恐怕更嚴重了。
腿上的箭傷換了一種疼法,昨日是皮肉抽著疼,今日是連著深入骨頭的疼,我試圖站起來,發現受傷的左腿幾乎廢了,路都走不了。
試圖靠著牆拖著左腿走,沒走幾步我就疼得直吐舌頭。
我有點想哭,但是眼眶剛剛酸澀我就立馬揉眼睛,努力把淚意憋了回去。
別哭,有什麼好哭的,還沒死呢!
我要出去找扎克索,找不到他我就問路去醫館,求大夫救我,養好身子後在醫館打雜抵藥費,要是沒有大夫收我,那我就去乞討,反正已經在梁國的土地上了,我總能找到活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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