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翡確實有點喝多了,他剛回公司,那些個公司裡的高層董事老傢伙們,聽到裴德明再次住院的風聲,都來明裡暗裡的打探。
這是場鴻門宴,許翡討厭應酬,這些老狐狸比外公司的人要難對付多了,可是許翡這幾年卻不得不一場一場地陪。
許翡裝傻打太極,他們就變本加厲的勸酒,用「長輩」的說辭壓他。是了,這有這種時候變成慈愛嚴厲的長輩了,其他時候都是高傲挑剔的上位者,而許翡只是枚礙眼的沙粒。
漸漸的,眼前變得不太清明。腦子裡不斷迴盪著老傢伙們的暗諷,翻來覆去也沒什麼新鮮的,名詞無非是「棋子」「走狗」「贅婿」……,形容詞不外乎「沒用的」「多餘的」「用完就扔的」……他早就聽習慣了。
只是,贅婿也會被拋棄嗎?許翡腦子變得很慢,這是他討厭喝酒的最重要原因。想不通,也不敢再想下去。
裴珈,許翡只要裴珈。他只有這麼一個狂妄又渺小的願望,還是不能滿足他嗎。
……
他迷迷糊糊地睡著,一開始是渾身上下都鈍鈍地疼,後來竟是不怎麼感覺得到疼痛了,可見酒精也並不是一無是處。
可能一無是處的,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
裴珈睡覺向來不老實,許翡睜開眼時,她正以一個四仰八叉的姿勢,毫無防備地躺在他身旁,身上是她最常穿的那件棉質的短袖t恤睡裙,裙角的一側撩到腰際,另一側布料已經蹭著擰到了胸部的位置,露出飽滿的下弧,上面還有許翡昨天弄出來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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