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殊是親眼看著易鬱昏過去的,四年前紮在心頭的刺,如今徹底貫穿心臟。
她再一次體會到深深的無力感,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還是同樣的結果?
一步步退讓,到底得到了什麼?
他們回到了詩城的家,易鬱被鎖在房間裡,不允許任何人探望。
易殊也被關在房間,只有飯點時,門才會開啟,但也只是為了確認她有沒有逃跑而已。
兩人隔著牆,背靠背,像夏末池塘裡,最後一株並蒂蓮。
到了傍晚,晚飯按時送上。
易秤衡並沒有虧待易殊,飯菜都是請廚師現做的,但再可口,易殊吃著都味同嚼蠟。
她腦中揮之不去易鬱倒下的畫面,他病沒好,又在發燒,這會還添了重傷,不吃不喝撐得下去嗎?
易殊望向窗外,夕陽西下,微風吹起窗簾,遮住了半邊晚霞。
她攥緊筷子,一個想法在腦中逐漸成型。
夜幕一點一點吞噬黑夜,易鬱縮在角落,疼痛與暈眩交織,時而痛苦,時而恍惚。
恍惚看見,陽臺上有一道模糊的身影,融進月光裡。
他倏地直起身,咬緊牙想站起來,想走過去。
月色給人的感覺太過的虛幻,他想湊近看看,是不是真的。
“易鬱。”有人輕輕喚道。
“姐姐?”
身影漸漸清晰,眼淚淌過易鬱臉頰。
一如五年前,易殊再一次出現在他無望的夜裡,踏著月光走進黑暗,擁抱他脆弱的靈魂。
他抬起手,小心觸碰易殊臉上的巴掌印,“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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