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訓練,費多爾的腿略有擦傷,吃了兩塊點心緩解飢餓,他從櫃子裡拿出醫藥箱,擺到安娜面前。
安娜警惕地看著他,“幹嘛?”
他把椅子拉到她旁邊,坐下,掀開西褲露出小腿,安娜叫了一聲,大喊“我可是有原則的人”,半捂不捂著臉,一雙眼睛卻順著手指縫隙往外偷看,目不轉睛,似乎很期待他接下來的舉動。
費多爾再次感到無語,“……過來,幫我擦藥。”
“哦。”安娜挪了挪步子,聽聲音還有些遺憾的樣子。
小腿上方有一處擦傷,看樣子是利器所致,創口看起來還挺嚴重的,但他這麼久了愣是沒吭聲,拎著她走了一路又追著她跑了一路,似乎沒有半點感覺。
安娜學醫的,雖然是個半吊子,但依然養成了醫生的一些毛病,最討厭這種不知輕重我行我素的病人,邊給他處理傷口邊嘀咕:“你是沒有痛覺的嗎?”她切菜一不小心切到手都會嗷嗷叫好幾天呢。
費多爾倒是很平靜,似乎司空見慣,“很細微的創口,稍微處理即可。”
把傷口處理好,他又把椅子挪到安娜不遠的地方,與她形成對峙的狀態,他面無表情開口:“我認為,一個正常的女人不會在傍晚之時在軍校附近遊蕩,尤其是以一種醉醺醺的狀態。”
安娜瞪大眼睛,這人怎麼翻臉不認人,剛剛還好好的,這會兒的功夫就來訓人。
她狡辯:“長官,我可沒喝醉吶,風一吹,酒就醒了,你看我像是醉酒的人嗎?我是個有腦子的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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