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他是蔣誠生命的救贖,希冀的白天,渴求的光明。
那麼,誰又是他的救贖?
沒有,從來沒有。
在蔣誠出現之前,他是被蔣晟當做繼承人馴養的,沒有童年;蔣誠出生之後,蔣晟依舊溫和的打壓他,諄諄教誨,“你是為了蔣家而活的,協助我教養好蔣誠是你的義務,也是責任。”
的確。
責任,義務。
可他知道,蔣晟有個秘密。
無精症。
不孕不育。
於是,可怕的事出現了。
他的嫂子抱著尚在襁褓中的蔣誠想去找那個男人私奔,卻被蔣晟半路截住,蔣家的天就此變了。
整整十年,蔣坤不知親眼目睹過多少次那種令人不適的鬥毆場面,雙方面目猙獰,張牙舞爪,像是兩個被手電筒光影放大青面獠牙張著血盆大口的惡魔。
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他們雙雙喪命在高架橋上,因互相搶奪方向盤變道,被一輛高速行駛的貨車迎面撞出了十幾米,連骨灰都尋不見。
二十歲的蔣坤獨自一人去現場認領一堆殘骸碎片,處理後事,又在靈堂跪了整整叄天,最後將蔣誠記到自己名下,直到現在。
直到現在,他都是一個人。
在蔣誠控訴他的那一刻,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沒教好他。
是不是真的,是他的錯。
懷中的女人不太老實,伸手要去解他的腰帶,蔣坤微弓起身,抓著她的兩條手腕向上翻,膝控制抵住她隱隱要向上抬的腿,將她困於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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