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矜進了洗手間後，進了一間隔間，坐在馬桶上從手包裡拿出手機，點開戚時宴的聊天資訊狂，蔥白的手指懸在螢幕上方半天，也沒能敲出半個字。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解釋？道歉？認錯？

都顯得有些自輕。

她雖然是他的情人，但又不是賣給他的奴隸，她沒必要萬事都得徵求他的同意。

她有，自主的權利。

況且，這本來就是一項工作。

對話方塊的最後一條資訊是起時宴發的一張表情包，兩個軟萌包子臉卡通抱在一起，其中一個將另一個的臉吸了一口進嘴裡，配文是“吧唧親一口～”

再前面的對話是戚時宴跟她說下班提前跟他說，他來接她，她回了個“好”字。

舒矜看著對話方塊往上翻，不自覺的就彎了嘴角。

戚時宴很喜歡給她發各種撒嬌賣萌滿地打滾的可愛表情包，幼稚得要命，跟他輕佻奢驕的形象一點都不符合。

舒矜正刷到戚時宴發荷包蛋眼問她例假什麼時候走的對話，外面有兩個人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似乎是進來補妝的，舒矜也沒大在意，直到她們後面的聊天內容引起她的注意。

“帶眉筆沒，借我一下。”女人A問。

“諾”女人B聲音響起，然後帶著驚訝的語氣：“戚少今天竟然一個人來的，簡直不可思議。”

“聽說他家最近催婚催的厲害，估計是被戚老爺子修理了才安分幾天的吧。幫我看看，對稱沒。”A倒是淡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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