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留在原地的夏堯的臉,在她背對他的一瞬間冷了下來。
他沉默地目送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後。
冬倩的閃躲,可以說既在夏堯的預料之中,然而依舊讓他感到萬分失落。
仍是自那一日以後的事,她一開始牴觸的反應特別強烈。這他能理解,畢竟他出口的感情太驚世駭俗,就算他有把握她對自己並非僅有兄姊對弟妹的親情,也不意外她一時之間想不透,完全無法接受。
那時的冬倩,即便是被他用絕食的苦肉計迫了回來,即便已經答應過不再擅自遠離,可實際上她還是有意無意地在疏遠他。
她以為她做得很隱蔽他沒法察覺,其實知她甚深的他哪有看不出來的道理?只要有她在視野內,他眼中的焦點,從來都在她一個人身上。
當初剛被他逼回他們同住的公寓的時候,她根本在潛意識裡把他當成像是瘟疫一樣的傳染病在躲著。別說是一如過去般共睡一張床,就連同處一室也能使她進入全身高度戒備的狀態。
為了不讓她心中那根緊繃的弦被徹底拉斷掉,夏堯自覺自發拖著病體窩在客廳的沙發上「將就」了差不多一週左右。
每一個夜晚在她睡熟之後「夢遊」回臥室的床上,或擁或抱,謹慎計算著她醒來的時間,趕在她睜眼之前退到幾近床沿的位置,寞寞落落地蜷著,表現得孤零零又委屈的樣子,意在激起她的惻隱之心。一旦她心軟了,就會開始忽略很多困擾著她的問題,那麼他最大的危機就基本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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