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杭放開了他，並不是不想做，而是她現在正生理期，少年低聲問她要什麼時候才能肏，姜荔說騙他說要一年之後。

他長得高，低頭面無表情的望著她。

“你當我是傻子嗎？”

姜荔：“……”

記憶裡她很少從他的眸中看見過有什麼多餘的情緒，在肏她的時候這個少年眼裡除了性慾，那張俊臉紅了一些以外似乎就沒有其他的表情了，姜荔問他是不是有點面癱症，黎杭望著她眨了眨深邃的眼眸。

他扯出一個笑容，笑容有些勉強。

“為什麼要笑的那麼滲人。”

黎杭疑惑的望著她，“你剛才不是喊我笑？”

姜荔輕聲解釋，“只是覺得你沒什麼表情。”

黎杭性格很孤僻，對待人跟事物都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因此給人的感覺也很冷。

姜荔說上課鈴響了，要回教室。

黎杭說好。

黎杭幫她整理身上的衣服，給她繫好校服衣領上的扣子，折迭好領子，他做的很細緻，少年拍了拍女孩校服褲上的灰塵，做完這一切做完才走出巷子離開。

…

姜荔已經有好多天沒有見過景桓秋了。

景桓秋消失了一個星期後再次出現。

姜荔晚上下自習回到房間，房間門被人輕輕的關上反鎖，她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一個高大的影子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裡面，女孩白皙的手指顫抖的握著手中的複習資料，僵硬的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景桓秋正站在那靜靜地注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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