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桃月從震驚回過神後,滿腹“靳嶼深”歸家的喜悅,她帶著竊喜發問,“你怎麼回來啦。”
哪怕極大機率不可能是為了她,可能是忘記了某個重要的檔案,又或是今晚的宴會出意外的早散場,但萬分之一的機率也罷,都抑制不住她心底的期待踴躍。
“你猜。”
靳嶼澤去吻她耳朵,輕笑出聲。
他的笑聲同頻共振進遲桃月的胸腔,裹挾在胸腔裡的那顆心臟,毫無骨氣,輕易被釣了起了來。
心跳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遲桃月羞怯的怕他能夠聽見,又帶著嬌羞的期盼,希望他能不經意發覺自己的心意。
熱風在耳畔掀起一片酥酥麻麻的癢意,她臉上的笑意遮不住,靳嶼澤卻起了壞心眼。
“不是說了,叫老公,不許叫我阿深,又叫錯了,該怎麼辦?”
“懲罰……”,遲桃月掐緊了手指,短短几秒間,指腹添了三五道新坑,“懲罰會加倍…”
一開始的期待與盼望成了奢望,遲桃月失落的很明顯,眼睫扇動片刻便失了活力,蔫噠噠地一動也不動,那雙流光溢彩的眸子,必定落了塵。
短暫的靜默後,靳嶼澤開了口,“閉上眼,不準睜開。”
靳嶼澤抿著唇,忽略掉心底不正常的酸澀。
他卑劣的佔用了她丈夫的身份,卻因為她心悅於她的丈夫而心生妒意。
他是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卻不是他。
遲桃月並沒有錯,錯卻全然攬在了她身上。
靳嶼澤:“閉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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