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沒有立場再求你了是嗎？」

「………」

「從以前到現在，你總是寵著我的…」

「………」

「約翰，就最後一…」

就在卡薩忍無可忍的想把這個女人丟出陽臺時，斐德南抬手擋住了他。

「波塔西夫人。」輕輕淡淡的聲音。「我讓赫裡送你，等一回兒傅科總司令就要來了，你們不方便照面。」

芳語睜著柔美的杏眼難以置信看向斐德南，眼中水光流轉，蓄滿了淚液。「你…你叫我…波塔西夫人？」

「你姘頭叫凱能.波塔西，你當然叫波塔西夫人！難不成叫斐德南夫人！」呸呸呸！自己在胡說什麼！

「大膽無禮者，竟敢汙辱我！」揚手狠狠搧去，可中途被攔截了下來。

卡薩這回心底可樂開了花，雖然他自己可以輕鬆閃過，但哪比的上被主人維護的滋味。

「約翰！？」你…真的變了嗎？

「很抱歉，奴隸說話比較粗俗，回頭我會教訓他的。」

說話比較粗俗，但不代表說錯了…是嗎？芳語搖著頭，倒退了一步，質問：「在你心中，是我還是這個奴隸比較重要！？」

斐德南定定地望著喪失理智的芳語，那名總是高貴優雅的女子居然把自己與不屑的奴隸放在天瓶上要他人衡量。

他用什麼標準衡量，用什麼原則衡量，更重要的是，芳語有什麼資格要求他衡量。

「我有很多種說法不會傷到你的心，波塔西夫人，但不把話說清楚就不能有一個清楚的了斷。」他微笑著，那抹微笑看在芳語眼中卻是無比冰冷，讓人忍不住瑟瑟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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