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單浸了水,有些發涼。
林縕月等心跳恢復平靜,抬頭說,“我該走了。”
“別走。”周拓下意識去拉她。
他沒來得及反應就脫口而出,講完自己也頓了頓,“這裡靠近郊區,你又喝了酒,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可……”
病房只有一張床,林縕月想,她不至於喝醉後來這大鬧一番完,還要鳩佔鵲巢吧。
“你這樣來回跑,不累麼?”周拓朝左邊挪動,掀開被子,“床很大,躺兩個人應該不成問題。上來吧。”
林縕月確實很累,今天過得像坐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
喝掉的那一瓶半紅酒在她腦子跳舞。
周拓正掀開被子等著她。
這讓林縕月忽然想起那個神使鬼差的雨天。
他把她從泥潭裡拉出來,領回家,又蹲在黑漆漆的客廳給自己上藥。
一切都是從那個不受控的吻開始的。
月光底下,她脫掉鞋子爬上床。像是多年前受蠱惑的那樣,緩慢地用她特有的笨拙方式靠近著周拓。
“再過來點。”
林縕月沿著床邊闆闆正正地平躺著,聞言只是裝模作樣地做了個假動作。
周拓終於不堪忍受,用手把她拽了過來,“平時這麼猖狂,現在怎麼連床都不敢躺?”
“……我才沒有。”她被拉到周拓身邊,臉頰貼著他的肩膀。
溫熱的男性氣息,她甚至能察覺到周拓身體的起伏。
不知是酒還是病房裡的暖氣,林縕月覺得有些燥熱。
“……還有水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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