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話不用說的太明白,兩個明白人,露骨了沒意思。
只是錢繆現在才發現,原來岑晚對於離婚的事這麼耿耿於懷。
“那你說、嗐——說這幹嘛?不說了。”
本來錢繆想問問她,如果當初不離婚,她想怎麼辦,還有什麼其他好辦法嗎。但是還沒張嘴就覺得可笑,自己怎麼今天也被岑晚的酒勁兒傳染了似的,沒有「如果」,甚至這個「如果」的時間也早就過去了,錢繆討厭這種無意義的辯論,庸人自擾。
岑晚哭得昏昏沉沉,吸著鼻子正在接收錢繆說的話,結果一個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他說“不說了”。
她還沒聽懂呢。
“嗯?”岑晚不高興地直起腰來,用冰涼的手捏在他的臉頰上,“你說!你要說什麼?告訴我!”
“誒呦嘿,手放好!真涼。”
這回岑晚不僅把手塞進錢繆外套裡,更是直接順著脖領伸進他鎖骨處的面板上捂著。
確實涼。
錢繆又氣又笑,“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我不是外人!”她說著,想要自證似的,渾身較著勁向上拱了拱,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回錢繆是真笑了,“行,不是。你又開始了是吧?”
喝醉了就喜歡抱著人又親又啃的話癆女流氓。
“我結婚的時候你會哭嗎?”
岑晚自己哭累了,就開始想看錢繆哭。
“你都沒為我哭過。”
她側著頭看街邊店面亮著燈的招牌,有點頭暈,上面的字看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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