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澤從沒想過嬌嬌會真的走。
起初只是愣——像某種不安的玩笑。他以為她不過是賭氣想離開,想逼他主動低頭。她是這樣的孩子,聰明、倔強、愛鬧情緒,但從不真的狠心。
所以當她失聯的第一天,他還安慰自己:“沒準她只是想冷靜。”
可第二天,她沒有訊息。
第叄天,還是沒有。
手機依然無人接聽,簡訊沒有任何一條已讀。他去了她常去的咖啡店、她認識的珠寶工坊,甚至不惜撥打了前妻的電話。對方只是客氣又困惑地答:“她最近沒聯絡我啊?”
南澤開始慌了。
她不是賭氣。她是真的離開了。
他回家一遍遍開啟密室的門。
信還在那裡。他把那封信從牆上揭下來,放進抽屜,第二天又拿出來,像反覆在逼自己複習一次殘忍的判決。
每次唸到那句——
“你送我一場婚禮,卻躲在黑暗裡當唯一的賓客。”
他的手都會發抖。
那不是指責,是陳述,是她終於不再委屈自己去理解他的沉默。
南澤一直以為自己在“保護她”。可其實他只是在保護自己——他怕說出口以後,會失去她。
可現在他明白了:沉默,並沒有幫他保住她。
過去,他不是沒離開過她。
可那是基於他始終知道她在哪裡——他曾在路對面看她提著畫材包小跑進書店,也曾在高架橋下偷偷拍下她在雨中撐傘的身影。
那時候的離開,是退到暗處罷了。
他還可以愛她,哪怕是偷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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